苏菲亚轻轻靠在柯小凡肩上，低声问道：“你说的‘属于我们的时代’，到底是什么样子？”
他没有回答，只是默默握紧了她的手。
第二天清晨，天刚蒙蒙亮，柯小凡便已站在仙殿外的修炼场上。
他抬手一挥，十方聚灵大阵瞬间成型，地面浮现出繁复的符文线条，灵气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。
“都过来。”他朝众人招手，“从今天开始闭关突破，谁先来？”
游以初第一个走上前：“你答应过我，我要第一个。”
陈浅宁立刻不服气：“凭什么你先？我也要！”
洛梦宣笑着推了推她：“你急什么，又不是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秦胜男抱着手臂站在一旁，语气坚定：“等我突破了，看谁还敢说我打不过宋星画。”
宋星画冷笑一声：“你现在就打不过我。”
两人当即剑拔弩张，眼看就要动手，柯小凡赶紧拦住：“别闹了，等突破完随你们怎么比。”
众女哄笑起来，气氛轻松而热闹。
柯小凡盘坐在阵眼中央，示意所有人围成一圈坐下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体内五行法则缓缓运转，一道道修行感悟直接传入每个人的识海。
灵光开始在众人头顶凝聚。
沐春颜眉头微皱，五行灵根，气息略显不稳。柯小凡立刻取出一枚青金色的丹药：“妈，吃这个。”
她接过吞下，顿时全身一震，经脉仿佛被温润的泉水冲刷而过，体内杂质自动排出体外。
柯爱国坐在另一侧，雷灵根转化灵力量跟不上。柯小凡又递出一枚紫色丹药：“爸，这是补灵丹，专治你这种情况。”
老头哼了一声：“你还知道我是老兵？用得着你开药？”
嘴上虽这么说，手却接得飞快。
丹药入口，他体内丹田的雷灵力猛然苏醒，顺着经络奔腾而起，整个人猛地挺直腰板。
“好！”他低吼一声，“这感觉……像回到当年冲锋的时候！”
七天时间转瞬即逝。
第八天清晨，第一缕阳光洒落在修炼场上时，众人身上同时爆发出强横的气息。
灵光冲天，瑞霞缭绕。
陈浅宁睁开眼，嘴角扬起：“我到合体初期了。”
洛梦宣活动着手腕：“我也成了。”
秦胜男站起身，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：“终于不用再躲宋星画的拳头了。”
宋星画瞥她一眼：“你现在也打不过我。”
李君瑶、云飘雪、白玉霜、莫琳娜、苏菲亚逐一醒来，全都稳定在合体初期。
沐春颜和柯爱国对视一眼，两人同时笑了。几十年来，从未如此神清气爽。
柯小妹拉着叶明的手跳了起来：“我们也成了！我越来越像仙女了”
叶明憨笑着点头：“那我要是再出去跑业务，客户再耍赖，我就说我会飞，得把他们给吓死。”
柯小凡看着他们，心里踏实而满足。
他掏出通讯傀儡，接通远程投影。
画面一闪，李立军一家出现在虚空中，正围着一台灵能检测仪。
“小凡！”李立军激动地喊道，“我们全家成人已入圣境，孩子全部达到宗师！多亏您送的淬体丹！”
紧接着，亚彪一家也挤进画面：“我们也是！老大昨天一拳打穿了钢板！”
柯小凡点头：“不错，继续努力。”
他又调出两个小小的身影——叶平安和叶帆。
两个孩子站在测试阵中，灵力波动显示为练气九层。
“叔叔！”叶平安兴奋地挥手，“我能御风了！刚才飞了三米！”
叶帆踮起脚尖举手：“我也能！我还把碗漂起来了！”
全场响起热烈掌声。
柯爱国走到外孙子面前，板着脸：“别得意，才练气九层，离我当年差远了。”两外甥目前解封的实力与其他小孩差不多，也省得不少出问题。
叶帆仰头反问：“那你现在能飞吗？”
老头一噎，顿了顿：“……当然会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柯小凡宣布：“休息三天，办宴席！”
厨房立刻热闹起来。
陈浅宁主厨，洛梦宣打下手，秦胜男负责切菜，游以初调灵酒，宋星画掌火，李君瑶摆桌，云飘雪摘菜，白玉霜杀鸡，莫琳娜和苏菲亚布置花园。
这一顿饭，用的都是鸿蒙世界的灵笋、灵禽、灵芝炖汤。
长桌摆在花园中央，山泉水从石缝间潺潺流过，带来丝丝凉意。
柯爱国端起酒杯：“这顿饭，比我退伍那天吃得还香。”
沐春颜夹了一筷子菜递给儿子：“你现在本事大了，可别忘了做人要踏实。”
柯小凡点头：“记住了，妈。”
叶平安突然站起来：“姥爷，我给你表演个新招！”
他小手一抬，一块肉腾空而起，稳稳落入柯爱国的碗中。
“好！”老头乐了，“有出息！”
叶帆不服气，也挥手控制一块豆腐，结果用力过猛，豆腐啪地拍在李君瑶脸上。
全场爆笑。
李君瑶抹掉脸上的豆腐，一本正经道：“明天开始，我亲自教你控力。”
晚饭吃到一半，天空飘起细雨。
众人并未散去，反而更加热闹。
柯小凡靠在椅背上，望着眼前这一幕，心里暖得像被阳光照透。
雨渐渐变小，月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。
他起身走向花园角落，身后陆续跟来五道身影。
陈浅宁挽着他胳膊：“累了吧？”
“不累。”他说，“就是觉得，日子就该这么过。”
洛梦宣靠过来轻声问：“你说我们要不要早点生孩子？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秦胜男推她一把：“你急什么，让我先来。”
游以初红着脸小声嘀咕：“谁说一定要你们先？”
宋星画冷笑：“等我双修完再说。”
李君瑶直接抱住他一只手臂：“今晚我要守着他。”
柯小凡哭笑不得：“你们能不能一个一个来？”
“不行。”白玉霜走出来，语气清冷，“我们投票决定。”
“谁赞成谁反对？”云飘雪举起手。
“我反对排队。”莫琳娜搂住他另一只手，“我们要一起。”
苏菲亚贴在他耳边轻语：“你说呢，夫君？”
他耳朵一热：“你们这是逼宫啊……”
“就是逼宫。”陈浅宁凑近，“你敢跑？”
他叹了口气：“我不跑，我认命。”
众人笑作一团。
雨停了，月亮完全露出云层。
柯小凡牵着她们往住处走去，一路打打闹闹。
刚到门口，游以初忽然停下脚步：“等等。”
她转身面对大家：“我觉得……我们应该轮流陪他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秦胜男问。
“因为公平。”她说。
洛梦宣点头：“我同意。”
陈浅宁想了想：“那这样，每人三天，轮着来？”
宋星画冷笑：“你算算，十一个人，一个月都不够分。”
“那就缩短周期，比如每个人一天。”李君瑶说，“反正我们都活得久。”
白玉霜忽然开口：“我不在乎顺序，只要能生他的孩子就行。”
云飘雪笑道：“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，还以为你多冷酷呢。”
莫琳娜轻声说：“其实……我们都一样，都想给他生孩子，想让他开心。”
苏菲亚握住柯小凡的手：“你说句话。”
他看着她们，一个个看过去。
最后笑了：“你们啊……把我当种马呢？”
“是。”陈浅宁干脆利落地回答，“还是限量版的。”
全场再次爆笑。
他摇头：“行吧，既然你们这么积极，那从明天开始，按名单排班。”
“名单呢？”洛梦宣问。
“我现写。”他说着，掏出一张符纸，用灵力写下十一个名字。
刚写完，秦胜男一把抢过去：“我看看我在第几！”
其他人立刻追上去抢。
你拉我扯，符纸在空中飞舞。
柯小凡站在原地没动，静静看着她们闹成一团。
月光照在她们脸上，每个人都笑得像个孩子。
他忽然觉得，这才是家。
不是什么鸿蒙世界，也不是什么仙界。
而是这些人在一起，吵吵闹闹，热热闹闹。
他正想着，符纸被撕成十一片，每人拿了一块。
陈浅宁展开一看，念出自己的名字：“一。”
洛梦宣：“二。”
秦胜男：“三。”
游以初：“四。”
宋星画：“五。”
李君瑶：“六。”
云飘雪：“七。”
白玉霜：“八。”
莫琳娜：“九。”
苏菲亚：“十。”
叶惊澜：“十一。”
“完了？”柯小凡问。
“完了。”她们齐声回答。
“那十二呢？”他问。
苏菲亚眨眨眼：“你猜。”